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月光爱人

第五十五章 成长时光

心忧陆月沙和白晋将军生死未卜的陆月海,为了能让我换个地方生活,又不让我脱离西土,根植于西土,她决定,把我送出月心,择取温和有品德的主人。

身裹娃娃衣,二脚乱蹬眼见一束光晕一闪而逝的婴儿便是我,啼哭声引着要起床的爷爷前往,他好生惊喜一把抱起我,定晴看着咯咯笑得咧嘴开怀的我,又环顾四周,周遭四野寂寂无声,他亲着我的脸蛋,说:“这是我王贤哪来的福气,得一宝贝的孩子”。回到屋里,打开襁褓里的一封书信,爷爷展信就读。

“王贤村长,鄙人托女婴给你,实是万般不得已。孩子是人间极品,父母都是质优品良的人士,既是孕在西土,就生在西土,让他跟着你成长,我只求一事就当孩子是你的亲人,不可外传,为了免遭战争,九曲八弯寻你而来,若十八年后,孩子本性使然,要走出这面深山,你就让她有所作为去吧,你的大恩大德,必永生相报。”

爷爷知道有人托孤,又不知送婴者姓甚名何,信上又叫他保密,这以后,爷爷就把我当作了唯一的孙女,这一天为了纪念北方山巅英雄白晋将军的壮烈牺牲,爷爷给我取正名:英子,别名贝儿。

爷爷拾到一个女婴,月亮村整个村庄像沸水炸了锅似的,消息一传十,十传百,传到了外地,而我们闭塞在山村,依旧两耳少闻山外事,过着安静、简单、快乐的生活。

三岁的时候,我就下在田丘,两脚跟着爷爷踩在粘稠的稀泥上,爷爷弯腰抓着泥鳅,泥鳅在爷爷手掌挣扎跳跃,见到爷爷泥中探物,我的小手也弯到稀泥里,可笑没站稳,整个人扎进了泥潭里,爷爷顿刻扔掉泥鳅,一把抱起我,沾满泥巴的我,在爷爷的怀中咯咯咯地笑起来,嘴里含满稀泥。

爷爷用荷叶包裹抓到的泥鳅,把荷叶捧在我手掌,笑呵呵地说:“贝儿,晚上我们有菜啰。”

回到家,爷爷放下手,打来清水,给我冲净手掌,又烧了一锅热水,从头到脚,干干净净把我冲了一遍,穿上衣服,爷爷就把我放在藤篓里,又将藤篓挂在背上,一边洗净泥鳅,一边乐呵呵逗我:“贝儿,爷爷问你,喜欢泥鳅怎么煮啊?煎,还是炸?”

爷爷煎炸的泥鳅可香呢,从山间割下的植物油,那一回炸出香喷喷的泥鳅,第二天一早,爷爷带着背篓驼着我去深山割藤,扛回来要趁生,剥下藤皮,编成一床床的席子。爷爷在山上,渴了,就去深山的瀑布潭中喝水,潭里清澈无比,山鱼清晰可见,爷爷喝水之际,他把篓子放下,抱我出来,牵着我的手,弯下腰,说:“贝儿,爷爷渴了,你渴不?”

我咯咯笑,洗好手,捧着一掬清水送到爷爷面前,说:“爷爷,你喝!”,爷爷从兜里掏出一条手帕,水里洗净,便往我脸上擦,我又咯咯地笑出声,山间回荡我欢乐的笑,美好的童年在爷爷呵护中悄悄流逝。

七岁,我跟着爷爷,在山上跳跃自如,不需爷爷搀,行动如脱兔,我爱笑的天性没有变,深山的泼猴一听到我来了,远远就栖息在高耸入云的老树林,悄悄地窥视,我还会用弹弓射它,杀鸡骇猴地警告:“泼猴,再来偷吃我村的果子,非弹烂你们的屁腚不成!”

泼**们怕我是一弹一个准,村里便有我的身影就不敢靠近,爷爷身上有一把锋利的匕首,泼猴们看了也怕,我们爷俩爬行在蓊郁的深山,以露为水,以山果为零食,正餐,以炸泥鳅为饱,我和爷爷斫藤,挖野菜,寻药草,村里老人有病了,治不好,便会有爷爷的药草熬制,喝下几碗慢慢就痊愈。

月亮村。金秋的时节,满山深红,万籁有声,时有野兔隐匿其中,我和爷爷做好弓箭,追赶在深山密林,游览满山遍布的金红秋景,气**息,跟着兔子打游击,惹得困倦打盹在深山的山猴,听到响动和笑声,都吓得四下逃窜。

“哈哈哈,泼猴,哪里逃!”我把目标换了,**们窜到别的高树上,一蹦一蹦地乱跳。童年的光阴很快过去,我和爷爷一人背着一把藤条,饶有丰收,下山回家,一路上,脚下总会窜出几只贪玩的小野兔,可爱地与人逗乐,我和爷爷都不会真的抓它,弓箭是用来训练从小要学会的技能,我一般都是旁敲侧击射击枯枝。

在村子里,我总比一群普普通通的孩子中技高一筹,爷爷用半生编藤的手艺积攒下来的银两,从山外购得一匹白马,这马匹全身似雪,温驯听话,这以后成了爷爷随身带着我的坐骑,

我和爷爷爬山多了马匹驼藤,更不会辛苦了,我们去更远的深山,尝不一样的山果,五颜六色,饱满成熟多汁,采摘多了,一篮子一蓝子,回到村里,家家户户分发下去,把孩子老人个个高兴吃得嘴巴发紫,牙齿发黑,他们说,果汁甜喉,回味无穷,要还有那就更好。

第二天,我和爷爷又出发,白马似乎早等着我们去马厩里牵它,见到我和爷爷高兴得眼睛带光,屁股后那洁白的马尾左右甩动,前蹄在蹬了,见我们就半跪着。

我上前摸着它的脸,爷爷往上一跨,把我一手拉上他的后背,爷爷拉着栓绳,白马跳跃出围栏,向渐渐落光红叶、枝上覆上霜花的深林深处奔赴,我才知道,冬季要来临了,山上的野兔、松鼠藏好了食物,静静呆在洞口,窥听外面秋风萧瑟,冷不丁见着我和爷爷牵着马匹路过,它们咻地一声溜进了洞心,竖起耳朵听风听雨听响动。

整个一年四季,深山呈现四种颜色,春季翠绿、夏季深沉、秋季金黄红似火、冬季白雪悄飘落。枝头银装素裹,江山如此多娇!

我从少年一晃到及笄,及笄,意味,我可以找婆家了,村里好几个跟我年纪相仿都被嫁到山外,和外面村庄的男人结婚去了,剩我一个,就混在男人堆里,想要嫁到村里的女人,那是难上加难,偏僻又闭塞,谁都不爱来。

王标、王义、王竹,都比我小一些,家中的父母托媒人寻老婆,媒人说,王贤的孙女不是未嫁,你们都不合适?三个哥们都摇摇头,英子不行,我们哪配得上,她是我们的好哥们呀。

的确是,我们在一起很快乐,一起学骑马,一起打游击,一起拿弓箭,赶泼猴,一起瀑布下,游泳,欢声笑语,和爷爷一起爬的山,我和几个小伙伴也一起爬过,我们爬树,攀岩,无所不能。

渐渐的,有人传,在西北有座金碧辉煌的皇宫,有位年轻英俊的王子择妃,全国很多姑娘都前往呢,听多了,小伙伴们问:“英子,有兴趣去挑战吗?”

我们坐在树林围住的瀑布之下的水岸的大石头上,望着天上忽闪忽闪的繁星,既望,月如圆盘,我凝视着明月,说:“我想去外面看世界,外面是不是能看到更多更亮的星星呢?”

王标回:“贝儿,那当然,我们靠山吃山,不出去,一辈子就守在山里了。”

王义回:“贝儿,你真的没想在我们三人中选一个?”

王标用手捅着王义:“义弟,贝儿能看上你吗,骑马谁教你,射箭谁教你,爬树谁教你?贝儿是我们的“哥”,老大哥,不是我们当中谁的媳妇,好吗?”

王竹幽幽地说:“是啊,贝儿的能量,一座座的高山难挡她的冲劲,奶奶说啊,她是有能力的人,才会在我们深山来一遭,长大了一定还会走出深山,是不是贝儿?”

王义问:“竹弟,怎么说?”

王竹说:“她,贝儿,有可能是外星孩子哦。”

王义凑近我,吸动鼻翼,仔细地上下琢磨,嘴里喃喃说:“外星人,不得了?”我推开他靠近的头,闻到的都是汗味,便说:“小义子,是小狗呢?这闻闻,那闻闻的,我是臭还是香呢,汗比你们出得多,一定比你们臭,野果摘得比你们多,也吃得多,香么?”

大家呵呵呵地开怀大笑起来,王义说:“可不是呢,你看看,圆月一出,贝儿的双眼亮晶晶,比我们的还明亮呢!”

“啊,果真是!”王标凑近看,王竹也凑近,大家甚觉我是天外之物,王义问询:“贝儿,你有什么法术吗?”

我想了想,说:“对了,我复原得贼快,比如,我腿上被枝条划伤,一般来说,你们要三四五天就好,我白天划到浅浅的口子,晚上就复元了。”

“啊,真如此啊?”王义有点不可思议,他摸摸我的额头,说:“会不会碰碰你的前额,它突然嗖得一声,发出光束来呢?”

我放下他的手:“哪会啊,我又不是月光女神啊,现在月亮出来了,不是我发的光,她,她,她,是她!”

我话一出,大家又哈哈地笑起来,神秘和外星,成了每一次和我在一起他们谈笑的话资,我们是一起的好兄弟,我早习惯和他们无忧无虑大谈阔谈,不管他们口中的是绿野仙踪,还是天外飞仙,那些离奇好笑的事儿陪伴我们共同成长,一起渡过快乐无忧的乡野时光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